米师兄空拳半握,掩住嘴连忙低下了头,避开桌上的盘碟钵碗。
“白干虽烈,但不适合在大雪天里喝,来,尝尝这酒。”
米师兄抬头一看,却见说话的是隔桌相望,之前一直埋头大吃的那位白袍修士。
此时,那白袍修士已然离座起身,手上提起酒壶,
看样子,是要到他们这一桌来。
“白干只适合在炎热的夏天喝,弄一桶深井凉水,把酒壶放在凉水桶里半个时辰,那时的白干才叫好喝。
入口清冽,下喉辛辣,你还在品味那辣劲的时候,接着一股冰凉直到肚里,酒到哪就冰凉到哪,你只会觉得全身汗孔倏然张开,浑身凉透,好像天也不热了。”
白袍修士提着酒壶边走边说。
看着来人走近,田虎连忙站起身,一半是礼貌一半是戒备。
白袍修士顺手在无人的邻桌取走两个酒碗,来到桌前把酒碗一字排开:
“烧酒就不同了,烧酒就像这雪后的太阳。
弄一个浅盆,把酒壶置在盆中,用滚烫的开水淋浇,只需半刻,酒已经烫好。
这时的酒儿不烫人,入口正好,呛喉的酒气已然随热气消散,热乎乎的酒水喝到肚里,整个胸腹像升起一个火炉,手脚不再僵冷,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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