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左腿之所以这样,盖因在母亲肚子里,没有争过你的胞兄弟。他夺走了本该属于你的养分,害你变成这个模样,你有什么好愧疚的?愧疚的人应当是他才对。”
卓东来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又找不到反驳的话来。
卓东来早就把对胞兄弟的那份感情转嫁到司马超群身上,司马超群这番话,就好比是他亲兄弟所言,变得相当有说服力。
司马超群再接再厉,道:“至于你母亲的死。”
他微微一顿,道:“女人生孩子本就在走鬼门关,你不必太过自责。”
卓东来眸光微动,默然不语。
司马超群知道他已经动摇,越发像个唠叨的老妈子,苦口婆心道:“我觉得流水在骗你。”
卓东来这下有反应了,“他骗我什么?”
司马超群道:“你母亲与兄弟的死有内情。”
卓东来道:“什么内情?”
司马超群推测道:“与你的身世有关。不然,他为什么死死守住你身世的秘密?”
卓东来喃喃道:“是啊,为什么呢?”
司马超群笃定道:“必然是你的身世不简单。”
卓东来几乎要被司马超群说服了。
司马超群继续道:“我想不通你义父为什么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