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好像在哪里听过，只是一时之间完全想不起来。
没有人注意到，也是在这一刻，后方人群中的羿云龙身形巨震，不可置信地往上空望去，喃喃道：“怎么可能？”
然而半响过去，他目光所至并未看到任何身影，只得苦笑摇头，定是自己听错了，或者出现了幻觉。
再看夜摩天帝和茯，两人身旁的那股奇异波动也已消失不见，可此际的他们脸色阴晴不定，拳头一握一放，最后恨恨地看了钟子浩等人一眼，一言不发御空而起。
转瞬之间，两人的身影已经消失无踪。
而那群跟随茯来到虚无天的众多强者，同样未曾多做逗留，似乎接到了某种命令一般，齐齐展开身法破空而去。
仅仅几个呼吸时间过去，两大天宫的强者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一幕不仅是钟子浩，可说玄天界众人中，没有一个能弄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尽皆不明所以。
“钟公子，本帝已经离开天宫太久，先行告辞离去，他日玄天界回归镜湖时，自当亲临道贺！”上清天帝微微抱拳，说完也不等钟子浩回答，直接转身离去。
“钟公子，本帝也先行告辞，来日在到玄天界拜访！”
无极天帝几乎是一样的反应，话音一落，身形闪烁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