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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戛然而止,一颗人头落地。
是刀起头落了,可惜不是酒客们想象的愣头青被兵士砍杀,而是兵士的将领被人家砍杀了。
“哼,自己约束不好队伍,还有脸找借口。”
见自家将领都被砍了,那些散沙般的骑兵立刻便飞奔了过来,一个个的跪在街道上,大气都不敢喘。
“你们这支骑兵,是我一路走来,见过军纪最差的队伍了,你们也算是我袭人家的主力骑兵了,就这样的纪律,还想打胜仗?”
袭人缘君从貔貅上下来,迈步走到一个跪着的骑兵前,一脚踹了出去,把那人踹出去好远。
那骑兵身上的一些碎银铜钱哗啦啦的散落了一地。
“官家没给你发军饷吗?你抢这些东西做什么?这是老百姓的东西,是你的吗?
还是说,你觉得自己背着这些破铜烂铁能够跑的更快,还是你指望这些东西能够替你挡一刀啊?”
“还有你,拿着鸡干什么?你指望杀敌的时候把鸡扔出去咬人?”
又是一脚踹倒。
“还有你,裤子都没穿好就敢来见本将?”
那跪着的骑兵,裤腰还在膝盖处,那耷拉着的小雀雀,再也没有刚才侵犯女子时的昂首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