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你朋友这个孩子真不打算要?”
黎禾听出不对,“是有什么问题吗?”
“嗯。”赵医生点头,然后将黎禾手里那些单子翻到最后一页,“你看这项结果,你朋友子宫壁很薄,如果流产,基本以后就没可能再怀了。”
黎禾呆住,“所以……”
“我建议保胎,但这意味着等下拔刀的手术过程中,不能用麻醉。”
顿了顿,赵医生又问,“你朋友现在昏迷着,她家属没来吗?这事儿最好还是让她丈夫或是直系亲属做决定。”
毕竟这关系到一个女人以后能不能做母亲。
“她没有丈……”夫。
“那就保胎。”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黎禾那句话没有说完整,扭头便被男人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给震慑住。
“你是……”赵医生不解。
林衍笙嗓音淡淡,“孩子父亲。”
赵医生自动理解成这句话是患者丈夫的意思,拿给他一份手术同意书,“那请你在这里签字。”
林衍笙大概扫一眼上头的内容,提笔。
黎禾后知后觉,北城上流社会流传颇多关于林衍笙的各种传说,但他常年生活在国外,见过他真人的却寥寥无几,黎禾还是根据他那句话判断出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