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
砰！
车门打开了又关上，白夜和芸坐到了悍马的后座。
汽车发动，往无人区的方向开去。
方柳一边开车一边示意凌勇暗地里检测一下白夜的精神波动，她则是开口说话吸引白夜的注意力。
“你刚刚说的那句话的意思是...杀死那些女人的另有其人？”
“嗯。”
白夜给出了肯定的回答，他通过后视镜看着主驾驶上的方柳。
方柳是七星城官方的人。
而且身份不简单，想必权限也比一般人要高很多，她有没有可能知道那家福利院的事儿呢？
白夜忽然伸手拍了拍副驾驶的凌勇的肩膀。
凌勇的体内血液瞬间加速，下意识的把枪，好在方柳的动作更快，连忙按住了凌勇把枪的手。
白夜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似的，问道，“有没有纸和笔？”
方柳递给凌勇一个放轻松的眼神。
凌勇这才缓缓地松开了手枪，而后从口袋里取出纸笔放在了白夜伸过来的手掌中。
白夜接过纸笔迅速的写写画画了起来。
车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窗外不断地传来疾风刮过的声音。
凌勇趁机用检测仪器测试白夜的精神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