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这样了,不然怎么解释这情况?门好好锁着,也没丢什么东西,就只有这颗天知地知她知元奈知的珍珠没了。
越姬抱着抽屉舒坦了,她就说那女人没那么迂腐。
哎,女人就是矫情。
至于昨天那顿打,她勉强原谅吧。
屋外传来脚步声,“西西,姐姐回来了。”
熟悉的嗓音传至,越姬笑容加深,眉梢藏着喜色。
她把抽屉放到床’上,转身跑出去,刚刚进屋的元奈单手搂着两本笔记在怀里,身着一身水烟色的旗袍,素净淡雅,旗袍裹身凸显她曼妙的身姿,下摆及膝,露出一截细白的小腿。
越姬一看就知道这是她在古堡时常穿的,在佣人送来的一堆不同风格的衣服里,她独独挑了这么一条安静的裙子,还一穿就是好几年。
她可能在暗示着什么。
“西西,你今天没有出去玩吗?”元奈走向她,温柔摸了摸她的脑袋。
越姬笑而不语,把脑袋上的手拿在手里握着,“少来,快说实话。”
这女人到现在还在装,演技不错,可惜她早已看穿一切。
啧。
“说什么实话?”元奈把书放到桌上,回头看她一副故作深沉的小表情,不禁好笑。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