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头黑发松散在枕边,宴会上戴的黑色面纱静静躺在梳妆台上,一同放着的还有颈间璀璨的珍珠项链和一副白色蕾丝手套。
床边的高跟鞋被人妥当放好。
——她对你怎么样?
——曼依姐很好啦,会帮我撩头发,给我夹发夹,有时候还会送弋然项链
——就是有点让弋然不好意思,曼依姐有时候会当着我的面换衣服
发白的灯光下,椅子上慵懒翘腿坐着的女人眼皮子掀了掀,红唇微张,嘴里的烟雾溢出来飘散在空中,视线落到床上只着一条清凉的吊带睡裙的花曼依。
“我倒不知你心胸还挺大的。”
“唔……元奈……”花曼依脸色一阵苍白,像是做了个噩梦。
可随即一股绯红侵上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润,“热……”
床上的女人闭着眼把自己缩起来,圆润的脚趾微微蜷缩,双腿磨蹭。
巩妈夹着香烟的手指微滞,慵懒的眼神压着一丝冷意。
居然有人敢把主意打到她的人头上。
歌舞厅门牌外卷起青石板路上的几片树叶,外面一片枯寂萧索。
许久,二楼久亮不灭的房间终于熄灭,一道微恼的声音若有若无透过窗隙传到细小的风雪里,“才几天,小嘴就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