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子,还是巩妈的摇钱树,她多少也知道巩妈背后的身份吧。
不然他被禁足的这大半个月,当事人根本不知道,他未免也太憋屈了吧。
“巩妈不是风海的当家么?这有什么好稀奇的。”花曼依翻了个白眼。
潘俊脸色变得极其复杂,他原本是一个花花纨绔子弟,吃喝|瓢赌才应该是他专注的事,但此刻他竟有点想八卦一下,“你那天……”
车鸣声猝不及防在身后响起,把他吓了一跳,脾气一上来,看都没看直接嚷道,“谁那么没道德?!大街上嗯什么喇叭!没看到我们都站在人行道上吗?!瞎了啊!”
车窗刚好缓缓摇下,巩妈懒恹的容貌露出来,红唇上一根香烟燃到一半,听到潘俊这一通大骂,她两指优雅拿下香烟,眼神淡淡看过来。
“!!!”
潘俊腿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他被禁足的那大半个月里,听他爹说是因为他不把这位风海当家的放在眼里,每日有个男人专门上他家盯着自己跪一个时辰的祠堂,不准出来抛头露脸,家里的大哥二姐都快笑死自己了。
因为是丑事,他爹叮嘱了家里老小不许说出去,因此这件事的始末只有极少几个人知道。
“巩妈,我有眼不识泰山。”潘俊一边堆笑脸一边弯腰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