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很疼很爱元奈,那她也就放心了。
“怎么?舍不得?”巩妈指间端着高脚杯,走到她身边,手肘撑着瓷面栏杆,阴阳怪气问她。
“可惜,这天下没有不散之筵席。”
花曼依听着这话有些不舒服,她是舍不得好朋友离开,但也没到要生要死的地步啊。
“巩妈,你今天怎么怪怪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巩妈抿酒的动作一顿,脸色有些难看,可在触到花曼依伸过来的手背时,脸色又变了几变。
花曼依用手背贴上巩妈的额头,又用另一只手贴自己的额头,感受了一下,“没事。”
“我没事。”巩妈恢复神情,淡淡看着面前褪去了风尘味而多了几分雅致的女人,眼线是恰到好处的淡雅,不再是领唱时处处透着的娇媚。
美人有风华,宜淡宜浓。
巩妈在心底无声哂笑,她的人不愧是美人胚子。
“以后打算做什么?”她问。
“不知道,先就这么暂且过着吧,”花曼依两只手肘后撑着栏杆扶手,微微昂着头,“我还有点存蓄,巩妈你不用担心我。”
“嗤。”巩妈摇摇头,把酒杯举到她面前,“要喝一杯么?”
花曼依瞥了一眼,果断接过,“当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