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完,众人纷纷离去,只有元奈还没走,她坐在长凳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位亲爱的女士,请问你是有什么烦恼么?”教父是个有胡须的洋人,他刚把做祷告的十字架圣物放进盒子里,一转身就发现了元奈,走过去,“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讲讲。”
常人做礼拜一是为了信仰,二是为了洗涤自己的灵魂。
元奈微微低头对他做了个敬礼,可真要说出口的时候又觉得自己罪恶。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害怕她。”
就像她不知道为什么当年会害怕狗这种动物,非要说的话,也许是因为它狰狞的面目或者是那锋利得能咬破喉咙的尖牙。
直到现在狗对她来说仍是一种不能刺激的心悸。
“她?”教父意识到元奈口中的人是个女子,“亲爱的女士,她对你做了什么么?打?骂?逼迫还是欺骗?亦或是其他。”
元奈敛下眸,“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和那女人之间的事太复杂了,她一直以为她在她眼里是独立的存在,可事实却告诉自己那女人能随心所欲地操控自己的记忆,想让自己忘记什么就忘记什么。
她如今知道的真相有胡同那一幕,但是不知道的呢?会不会更多?会不会她曾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