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一直爱慕着你……”醉酒的女人羞涩笑了一下,压上巩烟的嘴角,“十二点过了,巩妈,今天我成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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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回笼,巩烟闭上眼,当初到底是夜色太浓还是她鬼迷心窍,最后还是如她所愿要了她。
只是后来的事有些超乎她所料,花曼依断片了,把她所有的计划都打乱了,原本打算第二日问她到底是胡言乱语还是酒后吐真言,前者后者她都想好了处理办法,但她万万没想到她会断片。
一开始还以为对方是在欲擒故纵,但直到第二次醉酒之后花曼依这女人又拉着自己不撒手,并且完全不记得上一次的事。
就连那句热烈的爱慕之语都忘得一干二净。
“嗤。”
房门外,巩烟靠在门沿,听着里面传来的啜泣,抽了一口烟,“忘了可真好。”
她陷了进去,她倒好,忘得干净,抽身也干脆,现在还能反过来污蔑自己。
巩烟回到客厅把酒红色的睡裙穿上,就这么坐在沙发上,一口一口抽着烟。
她也承认,自己陷进去后除了那女人几次主动外,也有不少她故意勾|引。
至于谁对谁错她到如今已经无法追究,尽管最初是那女人主动,但是她巩烟毕竟年长她那么多,又不是没有能力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