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开口,“她是那位声名显赫的歌姬吗?”
没有人理她,她才发现在别人缅怀故人时出声打扰是件多么没礼貌的事。
不知为何胸中酸涩更甚,如同刀绞那般,花曼颇为狼狈地说了句“抱歉”,转身跌跌撞撞走开。
直到纸钱烧没,巩烟转身欲走,顿了顿,“她人呢?”
助理回她,“曼依小姐刚刚回去了。”
巩烟眉头攒起来,“什么时候走的?”
“大概一刻钟前。”
雪迹斑斑的羊肠小道上,花曼依失魂落魄走着,直到身后传来车喇叭声,她仍是没有勇气再面对巩妈。
脚步不自觉加快了起来,然而她没走多远,手臂便被人扣住。
冷戾的嗓音从头上传来,“你在做什么?!”
花曼依没勇气抬头看她,喉咙哽咽,一个劲地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巩烟再次听到这三个字,忍不住恼火,“后悔上了我的床,还是后悔说了那句话?”
“我全想起来了。”花曼依努力把眼泪逼回去,“当初是我的错,借着酒疯勾|引你,上|你的床。”
所以后来在小洋楼对她说的话全是她一个人在撒泼,是她错怪了她!
巩烟听着她的话眉心直突,直截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