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宋满没忍住,这也太惨了吧。
“好在玲阿嫲没染病,但是好婆说镇上的人都指指点点,说玲阿嫲也被传的不干净,玲阿嫲靠着打鱼,养活家里,可我看到她的时候,她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我问好婆,她儿子女儿哪里去了,好婆说儿子在三岁的时候,在河边淹死了,玲阿嫲出船回来,只看见女儿在哭。”
“玲阿嫲不能释怀,身体渐渐垮了下来。”
“那她女儿呢?”
宋满问。
“好婆说她女儿在十五岁的时候,跟着别人跑了,没再回来,谁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卧槽,这也太过分了吧。”
宋满没忍住,再次卧槽了一句。
“玲阿嫲对我一直很好,她会酿酒,是她家乡的手艺,她曾和我说会为我酿一坛酒,在我出嫁的时候送给我,可我觉得她可能快撑不住了。”
“所以你才让她再酿,想让她坚持会儿?”
“恩,我曾说带她去医院做个检查,她不愿意去,说生死有命,她一个人活了这么些年,死是不敢死,活又活不下去,还不如就这么随着老天爷的意愿,没了也好。”
“欸。”
宋满想了想,四五岁的楚逢秋在跟着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