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慢慢地平缓下来,才放心的躺回自己的位置上,握住宋满的手却是一直没分开。
宋满大概是又做噩梦了,楚逢秋想起了前几天宋满也坐了噩梦。
虽然没有这方面的了解,但是无缘无故肯定是不会做噩梦的,要么是看到了什么,要么是想到了什么。
宋满说的焚烧炉,让楚逢秋很难不去想到岭南。
梦境在一定程度上其实是可以反应人的内心的,宋满是因为这个而觉得不安吗。
楚逢秋的手指在宋满的手指上摩挲了几下,别人的不幸,绝对不会发生在她们身上。
宋满睡了一会儿就醒了,醒的时候有些难受。
“我感觉我好像又做了个噩梦,但是记不太清了,好像有一点印象,但是去想的话,那记忆就越来越模糊,说不出来了。”
宋满调整了了一下座椅,让空姐端了杯热水过来。
“既然想不起来的话,就不要想了,噩梦没有必要记起来。”
“也是。”
宋满喝了口热水,感觉自己好多了。
她拉着楚逢秋的手,看了看她腕表的时间,预估了还有多长时间。
落地的时候,她们抵达了挪威,和冬令营的伙伴们聚在了一起。
这次冬令营包括宋满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