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安桐伸手抓了一张在天上飞的纸,这种纸绿中透白,比她平常书写的纸张还要小一些,上面的字小如指甲盖,密密麻麻、也不工整。
琢磨了许久,安桐才明白这些字似乎不是从右至左、按竖列来组合的,而是从左至右一行一行地排列下来的。
突然,她的目光一凝,只见那纸张的最后几段上写着:
下放到诏狱的人即使能活着出来,也只剩下一把骨头了,更遑论一个弱女子。不过赵惟才从来都不认为那女人会屈服在这阴冷潮湿、肮脏的牢狱中,即便在遭受了这么多酷刑后,她依旧能挺直了腰,用冷傲的眼神嘲讽着他。
这让赵惟才怒不可遏,让人准备将她的那双眼挖下来,他认为既然酷刑不能让她屈服,那就用更正确的手段。
何为正确的手段?
只要是他使用的手段,那便是正确的!
在那之前,赵惟才想最后再看一下她的眼神是否还能这么锐利、冰冷。他冷笑着说:“你知道安桐吗?”
黑暗中的人动了动,她身下的干草发出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赵惟才愉悦了:“是本王糊涂了,你怎么会不知道安桐呢?说来,你自小便生活在浮丘村,跟那个安桐自然认识。”
这些纸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