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假装身子不适地躺在躺椅上无病呻吟:“哎哟~唉~可真难受……”
许相如心道:“怎么看起来就这么假呢?”
好在安桐平日也都这般夸张,她没多想,道:“邪风伤体就该多穿两件,莫要吹了风,还有得多些歇息。要么用湿汗巾覆于额头,要么揉一揉穴道,使血脉通达……”
安桐眼睛睁的如铜铃般大,看起来有些呆滞。她道:“你如何懂得医理?”
许相如想到她昨日帮自己剥鸡蛋敷脸,理应“礼尚往来”,于是过去帮她揉额头上的太阳穴。闻言,便回:“村中人家都懂些皮毛,除却用药不可胡来,这些小病小痛没必要去花钱请郎中看的,都可自行料理。”
“除却用药不可胡来……如此说来,你这是在对我胡来?”安桐一惊一乍的模样甚是让人牙根痒痒的。
许相如用力地揉了一下,疼的安桐轻叫了一声,立刻僵着身子不敢再轻举妄动。她怕许相如会趁机下黑手,要了她的小命。不过随即,许相如的动作轻柔了许多,她只觉得浑身酥酥麻麻,很是舒坦惬意。
安桐让安心搬了一张凳子来给许相如坐。当许相如俯首时,目光落在安桐的太阳穴上;当安桐仰头时便不由自主地往许相如的脸上看去,俩人目光稍微一错,便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