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张婆婆一个老媪更不可能下地收割,故而请求待到秋收后再到安宅干活,对应的工钱也可以先扣去。安里正也非不讲道理之人,便同意了她的请求。
如此一来,安家便多了一个人。任翠柔和邵茹都是被安置在后院的空房处,与安桐的房间相隔不远,不必跟仆役一样住在前院的杂院,这也是方便安桐起夜时有人照料。
安桐还不习惯有婢女照料,所以她的要求很是简单,只是待她出门时随行便足以。而且她近来夜里也不怎么做噩梦了,夜里无需留灯,任翠柔的活倒也不算辛苦。
安桐觉得她得物尽其用,于是闲暇时便问任翠柔打猎之事,听得她兴致勃勃,直呼比听说书还要过瘾。
任翠柔却道:“那浮丘山中十分危险,野兽常常出没,甚至侵入了山脚的地界,我、婢子从不敢单独进山,都是我、婢子的爹带着方敢进山设陷阱的。”
安桐见她一时之间还没能转换身份的自称,也没强行纠正,由着她去了。
“那你们为何敢住在山脚下?”安桐道。
任家的确住在浮丘山的山脚下,可并非安桐出事的那一带。
浮丘山是众山的总称,其中近浮丘村的那片山林坐北向南呈凹状,凹进去的部分却不算宽阔,地形甚至可以说陡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