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前世之事以及窥视书中的情节的后果便是她的头痛症又发作了。许相如见她面色煞白,也不管心情如何凝重,忙扶着她回到马车上,又让马车夫驾车到最近的医馆。
“怎么好端端的又发作了?”任翠柔也很是着急,要知道安桐已经有一个月未曾发作了,并且一直都吃着补身子的补品。
许相如拧眉:“她总是如此?”
“嗯,小娘子每日都得喝药汤调养身子,本以为好了一些,怎料……”
许相如握着安桐有些发凉的手,又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并无感染风寒的迹象,便问:“除了头疼,可还有何不适?”
“……有些冷。”安桐掀了掀眼皮。
这马车内穿得最多最厚的便是安桐,唯一的斗篷都在她身上披着,实在是没有别的衣物可以给她取暖的了。许相如想了想,将她搂在怀中,如此一来,也可令她有一个温软的位置好好阖眼歇着。
“许相如,你身上怎会这么香?”安桐背靠着许相如,脑袋一歪便是许相如的脖颈位置。
“你不头疼了?”许相如反问。
“疼。”
“那就闭嘴!”
任翠柔看着她们,心里越发不确定这两人从前是不是真的不对付了,而邵茹看向她们的眼神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