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时,忽然想起邵茹曾言安桐与许相如一向都不对付,可是近来安桐却处处受制、讨好许相如。
安桐的行为如此反常,除了她有把柄在许相如的手上这一解释外,他实在是想不到还有别的理由。
他实在是不愿意娶安桐,可这是祖辈定下的婚约,而他爹又忌惮安家的势力,必然不会允许他退婚。若是他也拿住了安桐的把柄,和安家谈退婚之事时,岂非多了一分胜算?
他来到许家的门前,而屋内的许三眼神十分好,一眼便看出他来了,于是忙不迭地起身跑去,意外又谄媚地笑道:“这是江衙内!江衙内有事吗?快些请进。”
江晟安边受邀往屋内走,目光也随之四处扫视。他没有发现许相如,便道:“不知令嫒是否在家?”
许三的眼珠子骨碌一转,笑容更盛:“在,她在!她去田里的我娘子送水了,已经去了一段时间,很快便会回来。江衙内不妨稍候。”
话音刚落,许相如便回来了,她看见江晟安,怔了怔,旋即行礼:“江郎君。”
许三呵斥道:“如何称呼江衙内的呢?”
江晟安抬手阻挠了许三继续往下说,他笑道:“喊‘衙内’是抬举我了,还是许家娘子如此喊我较为熨贴。”
许三笑道:“怎么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