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
沙芊芊不答,而是道:“妾虽为贱籍,可与那江衙内无冤无仇,况且我们之间不过是逢场作戏,早在去年八月,便再无往来。安小娘子要妾所做之事实在是有违道义。”
“道义……”安桐道,“如此看来,沙娘子确实高洁。”
安桐并没有嘲讽她,而是衷心的称赞,一个官妓尚且能守住道义,可江晟安这等饱肚诗书,满口仁义道德的士子,却做些肮脏的勾当,她比他们更高洁。
“安小娘子何以一定要通过这种方式与江衙内退婚呢?”
安桐坦诚道:“骑虎难下。”
安桐明白江晟安想退婚,可却因为江家的阻挠而无法成功,可一旦由安家主动退婚,这不仅会折了江家的面子,安家在信誉和道义上也失去了威望,将来会抬不起头来。
可若双方都不提退婚,那她要面临的便是被执笔之人制造危险杀死。
若说让她为了自己的安危而置安家的信誉于不顾?可,这件事本就非她的过错,她为何要因此而委屈自己和爹娘而满足江晟安呢?
“死亡的箭”已经在弦上了,不得不发。所以安桐心想,沙芊芊这儿只能交给爹娘来处置了。
沙芊芊见安桐只说了“骑虎难下”却别无解释,仔细一琢磨便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