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是安家的人不是?放着好好的人不当,跑去给人当一条狗,可不怎么明智。”
“你、你放肆,怎么跟长辈说话的?堂兄,她是越发没有教养了!”安茂似乎被戳到了痛处,怒斥道。
安里正也因安桐的这番话而有些吃惊,虽然她的态度的确不怎么端正,可安茂明知她病着,还来刺激她,这不是他的过错吗?于是冷脸讽刺道:“是,我安德教不好女儿,你教的孩子倒是好!”
安茂一下子止住了话语,他的那些嫡出的、庶出的,哪天不闹腾的了?而且他也知道安里正心里,就妻女最重要,所有的是非观念都是系着她们形成的,与他争辩,那是最没理的。
安桐勾了勾唇角,继续道:“也不知堂婶听见堂叔父的这番令人大开眼界的话后,又会琢磨些什么。”
听安桐提起自家的那个善妒的女人,安茂的脸色不怎么自然,他太清楚自己妻子平日里是怎么对他亲近过的女人的,婢女都被她打退了好几个。
这些话他自然不会当着她的面说,不过被安桐这么当面戳穿,他甚是不悦。有了方才的教训,他没有开口训斥。
“桐儿怎么出来了,不多歇息?”安里正问。
“太闷了,跟翠柔她们出去走走。”安桐道。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