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拿刀壮汉有些羡慕地看着扛人的壮汉方才揩油,眼里冒出了淫光:“哎你说,孙哥说要这小娘子去赎罪,拿她去私窠巷好生调教,咱们能不能……”
扛人的壮汉瞥了他一眼,骂道:“你个糊突桶,眼下哪里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得趁着没人赶紧从山边的小道把人带到孙哥面前,晚了村里的人发现异状了,追查过来怎么是好?”
提刀壮汉讪讪地笑了笑:“说的是。”
“唔唔唔!”安桐疯狂地扭着身子。
那壮汉便凶神恶煞地道:“还不老实是不是?等会儿便在这儿将你法办了!反正你得罪了孙哥,搅合了孙哥的营生,孙哥说,只好拿你来抵他的损失了。听闻你还未许配人家,虽然年纪大了些,可只要好好调教,还是有很多人愿意花钱的。”
安桐听见这些话,便想起金兰馆中的娼妓的命运,她心里一阵恶心,却也害怕得浑身都哆嗦了。她宁愿死,也绝不要受这样的屈辱折磨!
当周围的芦苇越来越少,而潺潺流水声越发清晰时,安桐对那条河流的记忆又涌上心头。虽然这儿离她前世死的地方很远,可毕竟同属一条河,她的畏惧是印刻在灵魂中的,只要自己一日还未克服,便一日不会安宁。
这儿有条腐烂的小木桥可以通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