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桐见许相如只是看了她们一眼,又把眼睛闭上了,心底便觉得有些异样,这样的许相如很是不妥,可是她一时之间又没能说上来哪里不妥。
当她意识到自己的手一直被许相如握着时,便想抽出。许相如却在这时又睁开了眼睛,而手却更紧了。
“……”安桐和许相如四目相对,眼神间满是探究和较量。
安桐问:“许相如你是有病吗?拽着我的手不放是几个意思?若是觉得我的手很柔软、很好看那你就直说,我可以让你再摸一会儿。”
“……”许相如默默地松开安桐的手,想了想,道,“如你所见,我确实有病。”
安桐觉得她说得还挺有道理的,掀开被子往她的大腿上看去,手有些痒,想上去戳她的伤口。然而想到自己光是被荆棘划伤的伤口结痂时都又痛又痒,更别说许相如这么大的伤口了。
她觉得自己应该要有同理心,便收回了手,反而在自己的脚腕处抠了抠自己的伤口。
“病得严重么?”安桐问。
许相如瞥了安桐的举动一眼,她的伤痕自然也落在了眼中,于是又伸手将她的手抓过来,往自己的腿上一按。脸色登时便变白了:“你觉得严重吗?”
安桐看着她变脸一样,脸色从好不容易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