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入的莺莺燕燕,心思早就不纯了。更是时常有上门抓药的娼妓和狎客,插科打诨、调笑也是不避着他们,若不是身无分文,他们怕也早早地钻进了那销金窟里去了。
他们看着安桐从金兰馆门前过,又朝这儿直奔而来,便嘀咕道:“那小姐看起来面生呀!”
“兴许是新来的,瞧她那身段和走姿,一看便知道还未开苞。”
“啧,怎么还未开苞都肯放她独自出来,也不怕跑了?”
“兴许她是自愿的呢?”
“可惜看不到她长什么样,挡的这么严实,肯定不够美艳动人,若是能好生调教——”
两个说着粗言秽语的少年还未能把话说完,便被人从后头狠狠地敲了一下脑勺,只听见他们的师傅、药铺的掌柜怒骂道:“长得再丑,也轮不到你们这两个撮鸟品头论足!懒家伙,做甚白日梦,还不快些干活去!”
两个生徒被骂得不敢喘气,连忙跑到内堂去干活了。
掌柜瞥了他们一眼,回到自己的药柜前检查药材。而安桐正是此时来到他的面前:“掌柜的。”
安桐的眼睛四处乱瞟,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自己的用心,她并没有让仆役跟上来,连任翠柔都只是在门外候着。
而她第一次做这样要人命的事情,心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