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发挥了作用,若非她知道自己服食了这毒药,否则都不会将这点点异样当一回事呢!
“许相如你觉得热吗?”安桐试探地问。
“……热,但是我不会让你踢开被褥的。”许相如道。
安桐悄悄地将一条腿伸出被子之外,许相如却听见了床上的动静,伸出脚,将她的腿勾了回来,并且道:“莫要乱动,否则会碰到我的伤口的。”
安桐果然不敢再动。
安桐一直都不怎么安分,似乎将十七年没有做过的小动作都折腾了遍。而许相如则因一直在防止她将被子踢掉时,偶尔的肌肤相触,而悸动不已。以至于俩人都是到后半夜才睡去,翌日许相如也破天荒地没有准时起来。
许相如醒来的到底是比安桐要早一些,当她睁开眼时,安桐正面对着她以蜷缩的睡姿窝在她的怀中,微白的脖颈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可见她确实是热。
不过这些汗可不能任由它吸回去,许相如便伸手替她擦了擦,眼神也慢慢地变得有些侵略性,恨不得在那上面咬上一口……
安桐被她弄醒,半睁着迷迷糊糊的眼睛,瞧了许相如一眼,又睡了回去。
她昨夜似乎做了一些光怪陆离的梦,不像是恐怖的、压在她的心头的噩梦,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