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府欣慰地颔首,这个儿子自幼便老成持重,他办事只需依仗身份,便有人前仆后继地去办,而无需他动手。正因为他能将自己摘得干净,他才无需这么费心。
“若许仁昶那便真要为他这个女儿找回公道,江家便是一个隐患,你记得未到最后一刻都不能掉以轻心。而且我们跟安家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必要的时候可以示好,稳住那些乡绅富户,即便是许仁昶,也不会太过在意我等。”
“儿子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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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晟安赶到浮丘村,以往常的方式来约见邵茹,不过他在老地方等了许久也不见邵茹的身影。他寻思着是否是邵茹如今不方便脱身,正要离去之际,邵茹才慢吞吞地出现在他面前。
“茹娘!”江晟安激动地上前去拥住邵茹。
邵茹没有像往常一样回以温柔的问候,他慢慢地也察觉到了异样。心中咯噔,忙问:“茹娘,你怎么了?”
邵茹摇了摇头,问道:“你怎么忽然过来了?”
江晟安蹙眉,邵茹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他将心中的疑虑暂时压下,问道:“茹娘,许相如的身世传闻,可是真的?”
邵茹颔首,江晟安又道:“茹娘,你怎的不早些告诉我?”
邵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