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值得期待的。”
邵茹和江晟安都吓了一跳,邵茹更是道:“你、你跟着我?”
许相如摇了摇头:“这儿是你们的私会之地,只要动动脑子便能想到你们来了这里,我又何须跟着你?”
江晟安本想发怒,然而想到她的身份,便有些忌惮。他想了想:“许相如,我与你无冤无仇——”
许相如佯装诧异地摘下了他虚伪的面具:“江衙内是真忘了还是假装失忆?是谁曾骗家父去踢蹴鞠,设局令他欠下五十贯巨债的?又是谁指使华典开赌坊,为他联合私窠子坑骗狎客而提供庇佑的?又是谁指使华典派人到浮丘村抓我,却不小心抓了安小娘子,而险些令我命丧黄泉的?”
邵茹的眼睛随着许相如将江晟安的罪证一条一条地数出来而慢慢地睁大,这些事情居然都是江晟安在背后指使的吗?江晟安竟是这么可怕的人吗?
江晟安心下一沉,忙对邵茹解释道:“茹娘,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这些都是她污蔑我的!”
许相如瞥了邵茹一眼,若说邵茹对江晟安做的事情一无所知也是假的,单从江晟安想通过她来找安桐的把柄一事上,邵茹就该知道江晟安的为人。然而她一向都那么自私自利,故而在她希望得到江晟安退婚的机会上也不留余力,而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