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晟安心中惴惴不安,他在被人送回衙门的路上,却又被一伙人劫走了,后来劫走他的人告诉他,在外人看来,他是又趁机逃走了,所以并不会有人怀疑是他们将他关在了这里。
衙门的人在四处搜捕他,可他们又怎会料到浮丘山的深处会有这么一个地方?而且看样子这是刚挖的地窖,不过因为他几日来都是在这儿排泄,以至于这儿臭不可闻。
“你自以为能将邵茹从此事中摘出去的话,她信了,而且她被你伤得很深。”许相如道。
江晟安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看,你认为的善良、单纯又不做作的挚爱,到了这样的关头却没有理解你为了她的所做的事情,只相信眼睛看的,耳朵听到的。”许相如觉得有些讽刺,这就是他们所谓的真爱吗?
“不、不可能!”江晟安摇头,旋即又消沉地垂下头来。
许相如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一张椅子,老神在在地坐着,而旁人已经忍受不住这儿散发的臭味了,可她却似乎不受影响。
直到江晟安回过神来,怨恨地看着她,质问她意欲何为,她才低声笑了笑,道:“我想做什么?我想向你们讨债。”
江晟安注意到她说的“你们”,很快便意会到除了他,还有另外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