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桐道,“我总算知道我为何不喜欢当大家闺秀了。”
许相如好笑地看着她:“为何?”
“大家闺秀总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得多累啊!你看我不过是几日没出过门,便闷得慌,让我当大家闺秀,我估计得闷死。”
“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好嘛,我不闷死,我会被‘焖’成红烧肉!”
“你想吃红烧肉了?”
安桐咽了一下唾沫:“想。”
她可是许久没吃过鱼跟肉了,不是吃清淡的,便是吃补品,吃到她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快失去味觉了。
“那你可得快些好起来。”
许相如也大约察觉到了安桐的病来得蹊跷,似乎用寻常的方法无法医治,可是她除了陪在安桐的身边,也想不到还有别的法子可以让安桐的身体有所好转,想到这儿,她又是一声叹息。
另一边,刚听完佃户汇报此次大雨对田地造成的损失情况的安里正还未停歇,便又找安二叔了。
安二叔拿出了一坛子“雪花酒”,兄弟俩你一杯我一杯,很快坛子便见底了。
“大哥,说吧,是不是桐儿的情况不太妙?”安二叔问。
安里正抹了抹眼睛,道:“也不知道她为何会忽然病得这么严重,以前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