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一对峙,现场的气氛便有些剑拔弩张,旁人纷纷躲避开来,只有些不畏惧的人饶有兴致地在边上看着。
忽然,人群中又挤进了一人,她的嘴里说着安桐很是熟悉的话语:“哎,这儿怎么围着这么多人,有什么热闹看吗?”
当她挤进来后,发现了安桐,面上掩不住的诧异:“你不是那临安的泥腿子嘛,你怎会在此?”
“……”安桐心里不满地嘀咕了几声,这左婷不是在临安缠着莫充的么,她怎会回来汴京了?
她可是没忘左婷是有多不喜她的,眼下还未解决一个钱迎蓉,又来一个左婷,她的头都大了。
“我素闻白矾楼是汴京数一数二的大酒楼,来了汴京却不走一趟,也是白来了,所以我在这儿了。”
左婷颔首:“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劲的,不过,你们为何堵在这儿?我还以为有何热闹可瞧……”
“这边得问那位大娘子了,她无缘无故拦下我等,我也很是烦恼啊!”安桐叹气,她绝不能给围观的人留下强硬的印象,只有示弱,别人才会站到她这边。
钱迎蓉看见左婷的时候,气势就削弱了许多,毕竟都是在汴京生活的,整日低头不见抬头见,她自然是认得左婷的。
而左婷之父是左谏议大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