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像普安郡王那般冷酷无情又狠心的人,会因为她有喜便放过她?”
“爱这种东西,谁说的准呢!不是还有汲馨留在她身边吗?”
李艳想了想:“爱情可真是脆弱,一旦产生不信任,便支离破碎了。”
秦韶敏瞥了她一眼:“李大娘子发出如此深的感慨,我都疑惑你是否亲身遭遇过了。”
李艳双手撑着下巴看着秦韶敏,暧昧地抛一个眉眼勾了勾人,旋即脸色一变:“我是没遭遇过脆弱的爱情,倒是遇见了一位吃人不吐骨头的奸商!你将我弄来盐行,结果我每回和别的盐商应酬,你总是出来找茬,说好的委以重任,说好的信任呢?”
秦韶敏好笑地看着她:“在商言商,利益便是最好的信任。让你去应付那些除了钱便什么都没有,又卑贱下流的盐商,对我可是没有任何利益可言,这样的亏本买卖,我会做吗?”
“果然,你就是担心我东山再起后会抢走你如今的身份地位。”
“随你如何说,记得快些整理出今年下半年的科索钱账目给我,否则我让你连接触盐商的机会都没有。”
李艳被秦韶敏压了一头,心里十分憋屈,不过就此而言败也不是她的性格,她暗暗咬牙,总有一日,她要骑到秦韶敏身上去,让秦韶敏也只有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