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情是恩情,若是我没有对她动心,我有一百种方式来报答她。不过爱是爱,与恩情,我是分得清清楚楚。”
“那什么重蹈覆辙,什么含恨而去?”安里正很是紧张,莫非安桐之前惹下什么祸解决不了,靠她的心上人才解决的?
安桐微微一笑,旋即上前去抱住了安里正,她的脑袋靠在安里正的肩膀上,一言不发。
“桐儿?”安里正的心微微提起,他忽然有一种安桐要离开他们的感觉,这样惊慌失措的感觉,还是上一次安桐病得极重,仿佛要醒不过来时一样。
“爹还记得我小时候对土地公不敬,被你训了一顿的事情吗?”安桐放开安里正,笑问。
“自是记得,那时候担心你对土地公不敬,会不被庇佑,但是要打你又舍不得,只能训一训你了。不过你既然记得,为何不听,后来还总是妄议鬼神之事?”
“是啊,或许是因为我不相信世上有那些虚无的存在,所以,兴许是它们不服气了,要展现它们的威力,让我信服它们。也托我的‘不信’的福,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信服,以及对自身的存在的谜题的解疑。”
安桐在混沌发现这是一个被人写出来的世界时,她有些不明白那阎王一般的存在为何偏偏要执着于问她是否“心存敬畏”,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