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陆辕与覃圣女的拳掌碰在一处，只听‘嘎巴’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接着又是尖厉的惨叫。
沈福两眼睁得溜圆，嘴角大张，眼睁睁地看着覃圣女右臂垂在腰间，转身跳上鹰背落荒而逃。
山鹰飞到半空后，仍传来她惊恐欲绝地喊声：“虚实相间？”
直到覃圣女的身影在空中已经变成黑点，沈福才由惊楞中回过神来，目光灼灼地看向陆辕。
陆辕以为沈福要怪罪他，急忙辩解：“你说打的，这妖女没吃饭，没什么劲。”
沈福愕然，随后笑了起来，也不解释，直接问他道：“虚实相间是什么意思？”
见到沈福请教自己，陆辕又得意起来：“那是剑道修炼的高深境界，你一剑劈出把力藏于意中，想发就发想收就收。”
“你这不是用的拳吗？”沈福问道。
“你真笨，用拳用剑不都一样？达到那种境界，地上拔根毛草，头上拽根头发都能杀人。”陆辕满脸鄙夷。
沈福从未在书上或者记忆中见到过这样的说法，一时陷入沉思，原来修炼还可以这样。
此后的路上，沈福除了跟陆辕笑闹，主要想的就是怎样将修为提高到登堂境，但总想不出办法，有些郁郁。
最后还是陆辕一语惊醒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