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他自报的宗门颇感兴趣,就笑问道:“你是天乾道宗的弟子?”
“回前辈话,晚辈是天乾道宗清逊道长的小弟子。”
“清逊道长?”沈福心下有些奇怪,上次参加宗门排名比赛的时候,可没见过清逊道长身边有这位林谦,当即装作随意问道:“你师父的观人之术名满大陆,沈某心向往之,可惜他生性恬淡,不喜喧闹,一直想见而为见到。”
就见林谦偷偷瞥了瞥嘴,但是面上诚恳地说:“可惜前辈没有参加前段时间八大宗门的比试,那是由我师父主持。”
沈福听他话中意味,哈哈笑道:“林师兄,你刚才撇嘴做啥?”
他神情突然变化,让林谦一时没回过神来,慌慌张张颠三倒四地说道:“前辈修为高深,晚辈……晚辈怎敢……怎敢以兄自居。”
“林师兄不必惊慌,我是天渊剑宗的弟子,名叫沈福,称你一声师兄也不为过。你刚才为啥撇嘴呀?哈哈。”
沈福心中暗笑,这位林谦看起来有些迂腐,他师父擅长的观人之术都学到哪里去了,学了也不用,居然只凭臆测就把自己当成了前辈。
“沈福?”林谦张大嘴惊异不已,有些不信,又确认道:“天渊剑宗沈福?”
“如假包换。”沈福笑望着林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