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一声,把脑袋又往前凑了凑,粉脸几乎紧贴沈福脸庞,两个黑眼珠滴溜溜乱转,在他脸上一点点地扫过,看得沈福莫名地有些发毛。
他急忙后退两步,觉得心里踏实了一些,忐忑地盯着闻鹊:“鹊儿,你看啥呢?”
鹊儿皱眉,没搭理沈福,嘴里嘀嘀咕咕:“奇怪。这俩人能有啥关系?”
沈福听得满头雾水,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自己跟云师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这可是诬陷,绝对不能忍受的诬陷,得让她讲清楚了。
“喂。”沈福把手掌在闻鹊眼前晃了晃,把她的眼光吸引过来,急促地道:“说清楚,说清楚,我咋会跟掌门师伯有什么关系?”
鹊儿回过神来,两眼一瞪,恶形恶状地反问:“掌门师伯以前从没来过咱们小院,刚才来了见你专心炼丹没有打扰。他这才刚刚出门没多久,你醒来就独独想着他?”
沈福目瞪口呆:“掌门师伯刚刚来过?”
闻鹊气呼呼地抬起左脚,脚尖向前踢出半尺又收住,恨恨地咬了咬牙收了回去,向地上狠狠一跺,转身向后委委屈屈地跑了:“福哥哥,你变了。原来都是想着鹊儿的。”
“站住!”沈福大喊一声。
这事可得解释清楚了,不对,我有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