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哎，我们回去吧。”
云归来没有再提起林天策、文婧等人，只是轻轻拍了拍沈福肩头。
沈福能够感觉到，这可发数十万斤力量的手掌在微微地颤抖。
云归来当先转身，慢慢向前飞去，有一种叫做落寞的东西在他身上蔓延。
“福哥哥。”
“公子。”
两女看看云归来，又望望沈福，眼中全是担忧。
沈福抽出两只手来，分别抚上两人脸颊，口中略带一些哀伤，却也坚定沉稳，“我们，也回去。”
半日后，锦屏山顶的半边大殿中，剑宗上次出现的那位永恒境老祖居于中位，左右是两位沈福师爷辈的长辈，再左右是云归来、慕千白等人，下首是沈福、程元方、陆辕等核心弟子。
殿里的气氛有些压抑，数十人端坐，却连呼吸之声都不可闻。
俄顷，老祖开口：“没想到，灵界这一次居然动作如此整齐，不但我们剑宗损失惨重，各大宗门均都如此。”
他目光逐一扫过面前众人，最后又回到云归来身上。
“归来，此事虽然让人悲伤，但你等心里应该也早有准备，想来不至于因此而丧失壮志和信心。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埋在心底即可，以后，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