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有刚进屋时那么惊慌了。
钟情理了理思绪,再开口时比一开始镇定了许多:“她怎么说我不知道,但从我自己的经历,当时我是被一个此前没在公司工作过一天的大小姐开除的,我觉得委屈,但也只能接受,而且我当时已经想过,工资可能会要不回来。没想到过了几天,银行卡突然收到一笔钱,我觉得这笔钱肯定是石总本人授意打给我的,所以事后我还专程到医院去探望他,可惜我去的时候石总还睡着,旁边又有人守着,我也不好多呆,就走了。“
几乎是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敲门声。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就见一个身穿灰色大衣的时髦女郎站在那儿,一手拎着公文包,另一手拿着墨镜和皮手套,朝屋里望了望。
沈恪抬起眼看着她:“温律,真是哪里都有你。”
那位姓温的女律师脚踩着三寸高跟鞋,身穿铅灰色burberry菱格大衣,大衣扣子解开,露出里面纯色毛料西装,白衬衫,笔挺西裤,一副刚从庭上下来的模样。她快步走进来,把公文包往钟情身后的椅子一放,伸脚把椅子勾到近前,另一手将墨镜和手套放在桌上,双手撑桌,朝着沈恪似笑非笑:“不好意思啊沈队,我现在是钟小姐的律师,如果您特别不想见到我,那唯一的办法就是咱们赶快把这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