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一场。
就这样到了寒假,为了感受到高考的紧迫性,寒假作业比暑假作业多出整整一倍,我们都很郁闷,整个寒假写作业写得天昏地暗,倒更怀念上学的时候,至少还有朋友可以说说话。多打电话也不合适,妈妈会不停唠叨,高二了,应该有点压力,高考很快就到了。
接到卓维的电话时,我正做数学做得头昏脑涨,连听了三句,才知道是卓维。他在电话那头笑道:“你写作业写傻了?都不知道我是谁?”
“啥事?”我总算反应过来了。
“晚上出来玩。”他说。
“出来?这么冷的天气,外面雪都没化,出来干什么?”我最怕冷了。
“出来,包你不后悔。”他神秘兮兮地说道。
我有点心动了,这么长时间我只出过两次门,一次走亲戚,一次买酱油。和块被阴干的猪肉差不多了,而卓维总是有办法过得不那么单调无聊,再说,这么久没见他,我很想他,特别是数学题目做不出的时候。
我向老妈请了假,裹得和一只熊差不多,兴冲冲出门了。
街头白雪皑皑,呼出的气和雾一样,我站在路灯下等卓维,身边不时经过情侣,亲密地抱在一起,手里还捧着大把的红玫瑰,在白雪映衬中格外妖娆,映红了一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