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的感觉很强烈,就像五脏都被瞬时震碎了一般,她睁着眼睛盯着吕布猛瞧,像是要把面前人儿刻在心里。
吕布只觉得怀里的人儿体重很轻,他加快了脚下的动作,冲进了军中大夫的营帐把那担架上的伤员一推就是把顾韶放下,与推开的粗暴动作不同,他将顾韶放下的动作可是轻轻柔柔的,他用手将顾韶的鬓角掖到耳后温声道:“别怕婵儿。”
之后他又转身对着大夫吼道:“老匹夫你还不快点治!要是治不好本将军头都给你拧下来!”
他目眦欲裂的神情着实是把大夫吓着了,他颤抖着身子就是诊脉,抖着声音说道:“报告将军,这位士兵的五脏都已受损,属下只能说用药材吊着他的性命,治不好了。”
“你说的什么话?!”吕布气的直接想用方天画戟将这大夫砍了,想到自己的方天画戟已经被烧了面上更是闪过沉痛,好一会儿才平复心情道,“那如果用上好的药材吊着,能活多久。”
“最多一天。”大夫伏地说道。
“好。”吕布不知道自己的话是如何从喉口挤出来的,只觉得听到“一天”两字的时候整个世界都仿佛都灰暗了,天旋地转的整个脑袋都懵的难受。
他再上前就被大夫逐出营帐的外面,一番治疗才被准许进入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