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会变的,万一我真的忘记你……这些事情你是不是永远都不打算和我说了。”
“我怕。”
这是闻封息在她面前,第二次用这种惶惶不安的字眼。
第一次是他喝醉了,在车里紧紧抓住她的衣袖,对她说“我错了,不逗你了。”
闻封息说:“我不敢拿你去赌。”
直到首都那家人下台,入狱的入狱,倒台的倒台,他才慢慢接触她,逐渐软化她这两年所戴上的软胄。
闻封息这个人,从来不会在对外人流露出任何一丝消极。
在队友面前他是稳重的指挥位,在粉丝面前是严谨冷漠的西神。
哪怕是在江淮初面前这种类似于脆弱的失态也只是一时的。
很快他就恢复成了那个高贵冷艳的西神:“如果不是有人挡道,我早两年就把婚定了,看你怎么跑。”
“……”江淮初感觉自己的一腔感动悲伤喂了狗。
闻封息突然捏住她的左手,在中指的第一个指节处暗示性的摩挲:“什么时候我们去把订婚宴给补了?”
当初要不是出了那档子事儿,江淮初现在的手指头上估计早就带上了订婚戒指。
现在讨论的问题估计也不是怎么补订婚宴,而是怎么搞婚礼宴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