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有种奇异的痒感。
把这尊大佛伺候的舒服了,江淮初小着声音和他说:“我没觉得在你身边很压抑,我也没觉得你管着我有什么不对……”
见闻封息没说话,江淮初咬咬下唇:“我真的不反感你管着我,只是不习惯,我以后一定会改的。”
江淮初在他的背面,看不到他的任何表情,心里七上八下的。
就在她以为闻封息会一直沉默下去的时候,听到他突然说话了:“擦干净了吗?”
这一下子思维跳跃太大,江淮初有点愣:“擦、擦完了。”
闻封息:“那就回你房间吧。”
江淮初的脸一下子丧了下来。
她都已经绞尽脑汁,把能说的全说了。
还要她怎么办。
江淮初满脑子找理由:“……我一个人睡冷。”
这都六月份的天气了,这谎话未免也太蹩脚了。
闻封息忽然有点想笑。
其实晾了她几天,他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生气了。
他可以忍受江淮初的一切小脾气,但是不能忍受江淮初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不能忍受她觉得他烦。
她迟早得习惯。
但是他表面上还是和江淮初说:“多盖一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