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成绩不好嘛，多大的事儿，你要慢慢教。”
女警官估计是没听见刚刚小姑娘怼他的那句话，说的他满腹的委屈：“你以为我想管她吗？如果不是席队临走前交代的明明白白，她爱干嘛干嘛去。”
许昕这边记录完了就出来了，八成是在里面警官透露了什么，出来的时候面色有点不好看，她身后还跟着几名警官，说要到许吴住过的地方取证。
周航的车在前面带路，后面跟着一辆警车。
许昕一直都没说话，于是周航就主动问：“刚刚在里面都和你说了什么？”
许昕小声说：“前几天他们在隔壁省发现了许吴的踪迹，出现在一个二手市场里，在一个摊位上卖了一个二手手机。”许昕看着窗外不断飞驰而过的景物，顿了一下，把剩下的一句话吐出来。
“这个手机的主人在前几个月被杀身亡。”
周航油门一下子踩飘了，差点没撞上前面的那辆车。
后面开车的警官和旁边的同事说：“这小姑娘的对象车技不行啊。”
“年轻人，莽撞，像我当年开车的时候。”
开车的警官嗤笑一声，无情嘲笑：“你当年开得起跑车？”
许昕把几个警官带到房子里，几个警官在尽量不翻乱家里摆设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