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江淮初听闻封息这么一说,嘴巴一扁,顿时有了提高分贝的势头。
闻封息是真的怕她了,连忙把这口黑锅背在自己身上,背的牢牢实实:“我的错我背锅你别哭了。”
幸好还有非酋甲穆飞陪着她,江淮初顿时抛弃闻封息去找穆飞想互诉一下衷肠,顺便讨论一下他们是不是抽奖的姿势不对。
穆飞打着马虎眼和江淮初说话,脸上带着一丝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身子一直试图挡在电脑屏幕面前。
江淮初支着脖子问:“你背着我藏了什么东西呢?”
穆飞打着哈哈:“没、没啥……我背不舒服,我直起来挠挠。”于是穆飞就真的把肩膀一打开,背一挺挠起了痒。
江淮初越看越不对劲,越想越不对劲,然后把穆飞往旁边一扒拉,顿时就看到了穆飞仓库里待得好好的一件西装礼服。
穆飞:“……队嫂你听我解释。”
呵。
江淮初微笑:“我们的队友情谊到今天就结束了吧。”
杀不尽的欧洲狗,流不完的非洲泪。
他们这些血统高贵的非洲人是不配和我们非酋做朋友的。
离活动结束还有三天了,江淮初在这十多天里,吃了无数把鸡,抽了不下一百次的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