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封息见江淮初是真的不想听了,就把被子给她扯到脖子下面盖好,“别想了,早点睡。”
“好。”江淮初迷迷糊糊的转了一下脑袋,“……你压到我头发了。”
闻封息把脑袋往后仰了仰,抽出江淮初的头发搭到一边。
绸缎帷幔,鸳鸯戏水枕,青丝缠绕相交,这大概就是古人所说的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也从来不是什么轰轰烈烈的感情。
第二天,周航从房间里出来,对着大槐树升了个懒腰,忽然瞥见了大槐树下的异样。
没有红绳,没有血迹,没有衣服。
什么都没有,只有俩人都抱不下的大槐树扎根在这里,如同巨大遮阳伞般的树冠密密实实的遮挡了大片的天空。
周航意识到什么又去祠堂前面转了一圈,之后满脸兴奋的走过来,边说边推开门:“初一我和你说前面祠堂的红灯笼红布全都换回了白……”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推开门就看到闻封息坐在桌子面前沏茶,动作行云流水,派头十足十的像古代的那种优雅的名门贵士。
周航迷迷糊糊:“对不起对不起……走错门了……”
他把门一关上,没两秒,他突然回过神来,看看隔壁自己的屋,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