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封息面前晃了一眼,“听到你未来大舅子说的话了不?”
江淮初这存粹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嘚嘚瑟瑟的,闻封息回了她一个冷眼,莫名觉得她这副模样像开了屏的孔雀。
回训练基地的时候于兴岳脸上还挂着弥勒佛一样的笑,问闺女儿砸一样打听他俩今天过的怎么样。
托于兴岳的福,除了鬼屋,一切都好。
江淮初今天是跑累了,洗了个澡就裹在被子里睡得和死鱼一样,于是一大早又没见闻封息的人影了,食堂不在,青训生那里没有,训练室也莫得人。
江淮初咬着从食堂拿的俩酱肉包推门进来,含含糊糊的问:“你们闻队呢?”
穆飞:“不知道,没在睡觉?”
江淮初:“没呢,敲了门,里面没人。”
闻封息算是dfg网瘾少年里最自律的了,没有被他们污染过着没有早上的生活,依旧雷打不动的七点起床,像个定了时的人形闹钟。
江淮初嘀咕着“一大早就人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拉开椅子坐了上去,用没有被油渍沾到的手指头摁开了电脑。
其实江淮初的作息时间已经被一群网瘾少年给同化了,她现在理解的一大早是九点到十点,闻封息出去晨跑的时候,江淮初还在梦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