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连忙道:“不会的,我一点都不嫌麻烦……”
闻母猝然打断她,“你经常跑来这儿你爸妈那边也不好交代。”
宁雪知道这次闻母是真的铁了心了。没想到偷鸡不成还蚀把米。
闻母道:“张妈,过来收拾一下,顺便叫司机送客人回家。”
闻母这声客人稍稍加重了读音,语调温柔,却十分不容置否,简直和闻封息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似的。
这么多年,不论她再怎么讨好闻父闻母,始终只是客人,而江淮初一来便讨得了闻母的欢心,甚至可以以半个主人的身份自居。
宁雪被送走之后,闻母拉着她来客厅里上药,颇为推心置腹的和她说:“淮初啊,我知道宁雪一直对封息友谊,宁雪家里和闻家是世交,这件事情我没法帮你责备宁雪,就只能叫你委屈委屈了。”
江淮初笑道:“没事的,我不在意。”
闻母摸摸她:“好孩子。”
虽然江淮初一再强调自己没有被烫伤,但是闻母为了以防万一,在江淮初的手上涂了厚厚的一层烫伤膏,为了防止膏体弄脏了衣服,还包了一层绷带。
为了透风,没有包多厚,不过闻封息回来看到江淮初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还是问道:“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