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想法。
看来闻家也不太平,不过至少大人们没那么傻,把算计都摆在明面上,对江淮初依旧是和和气气的。
江淮初再怎么被闻母闻父看中,也是小辈,刚刚说她坏话的那个小姑娘就分到和江淮初一个桌子上。
那个小姑娘一见江淮初就撅起嘴,站起来,“我不要和她坐一起。”
位置都已经是分好了的,没有多余的,小姑娘的母亲就呵斥她道:“坐哪儿不是做!吃你的饭!”
她哼了一声,重新坐回凳子上,期间饭桌上其乐融融,就是小姑娘撒气似的把餐盘筷子弄得当当响,十分刺耳。
闻封息冷淡道:“你再弄出声音就不用吃了。”
那些和她玩的好的表亲们在饭桌上眼观鼻鼻观心,一个人都不敢说话。
被闻封息说了一句她的脸上顿时蓄满了泪水,像是闻封息罪大恶极似的,然后她果然站了起来,把凳子拖的兹拉一声响,气呼呼的走出了餐厅。
她的母亲虚虚站起来,想去追又不太敢去,最后还是在闻封息默不作声却冷然的视线里讪讪坐下,“闻蘅芜不懂事,等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管教她。”
江淮初埋头吃着闻封息夹给她的排骨,一心只想着怎么文雅的把排骨上面的肉剥下来,完全没有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