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风的灰色系。
窗帘紧拉着,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唯一的光亮就是床头亮着昏黄灯光的壁灯。
她心里骂着三字经,揉着后脖颈从床上坐起来,而后拉开厚重不透光的窗帘。
一下子的亮光让她忍不住眯起眼睛,等适应了一下光亮之后,江淮初才看清楚窗外的景色。
从沙滩上看出去,那是一整片的汪洋大海。
她试着去拉落地窗,果不其然是被锁上的,转身去拉房间门。
纹丝不动。
江淮初愤愤的心想这些人是不是有病啊!求着她去继承家产,又像看犯人似的看着她。
幸好她不是真心想和他们走,不然这群变态指不准能把她弄成什么样。
迟早要逃出去。
她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柔软的居家睡衣,她咬牙切齿的想着,如果是沈非池动的手,那她就把他的两只爪子全给剁了。
江淮初在床上坐了没多久,房间门嘎吱一声从外面推开。
她抬眼看,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外国金发女人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香气诱人的饭菜。
女儿见江淮初醒了也什么都没说,把饭菜放到床头柜上转身就要出去。
江淮初叫住她:“沈非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