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初不领情,反手就把药膏砸到他的脸上,被他稳稳接住放到一边。
“你脾气怎么这么大。”
他还有心情调侃江淮初两句,绕过床边把窗帘全部拉开,外面的天气正好,没有太阳,但又不是很阴。
在冬天最难见到的就是这种天气了。
江淮初冷哼一声:“我还有脾气更大的时候。”
沈非池不在意的笑了笑,从边上拖来一把椅子,“那吃饭吧,睡了这么久了,也该饿了。”
见沈非池一点都不提及她最关心的事情,江淮初心中愈发烦躁。
她忽而有些后悔答应爷爷就这么来这个地方了。
尤其是还要面对沈非池。
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一直都是危险如同毒蛇,虽然表面上一副儒雅脾气好的做派,但是依旧不能掩饰他偶尔言行里露出来的令人不寒而栗的森凉。
江淮初道:“我们谈谈吧。”
现在只能先稳住沈非池,在找机会跑,她是不可能会就这么去a国的,谁知道她要是真的去和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人争夺权力,去了之后还回不回得来都不一定。
沈非池坐到刚刚他拖来的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江淮初:“谈什么。”
“我们两的婚约,我现在和闻封